铁板乌冬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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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冬】不流泪的锌制士兵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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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小甜饼,背景都是浮云☁️




summary:米/国少校盾x苏/联中士冬,被选拔进近卫军的哥萨克巴基随着部队驻扎东/柏/林,一次口头上的冲突使他注意到了罗杰斯少校。




资料不在手头,都是根据印象写的。


俄罗斯人的姓名结构是 名 父名 姓,所以把巴基的名字改成巴基 杰米诺维奇 巴恩斯基






巴基 杰米诺维奇吻别母亲离开祖国,在一个阴雨天伴着近卫军老兵们的歌声到达了东/柏/林,走下火车时雨水蜇得他睁不开眼睛。




陌生的土地、陌生的天空与长长的列车轨道一同延伸到视线之外,陌生的士兵们穿一模一样暗淡的制服,一切都陌生得让人觉得无路可逃。中士巴基 杰米诺维奇混迹在他们之中,觉得靴子不是很合脚。




平静的东/柏/林像个普通的城市,那个历史上的邪/恶/政/权也像存在于传说里的一般,才不到二十年,集体农庄卸甲归田的老兵们醉醺醺时谈起的伟大胜利也不像本世纪发生的事。




他随着部队步行了三俄里,路上还有走路摇摇晃晃的东/德孩子向他们敬军礼,路上追逐的少年少女彼此间用德语大声的吆喝,但做晚餐的炊事兵显然也都是俄/国人,吃着熟悉的饭菜喝着温热的圆白菜汤,苏/联的边疆就像无限延伸到脚下的土地。




老兵伊万带几个新兵去勃/兰/登/堡门转转,历史书里的建筑物是反/法/西/斯/防/卫/墙的中心,正对着它的铁丝网有一人高,铁丝网后面有什么?巴基没去看那高耸的著名建筑,只是沉默着望向铁丝网后宽广的公路。




更晚些老伊万带他们去贝尔瑙尔大街找乐子,用苏/联的邮票、照片跟西/德的小伙子姑娘们换酒喝,其中不乏有斯/大/林/头像的邮票。




赫/鲁/晓/夫演讲后,被斯/大/林迫/害的人站出来发声,所有的苏/联人都唾弃他,那时养活巴基的老寡妇特修纱啐了一口像模像样地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向那个她不相信的上帝祷告:“上帝保佑他的灵魂永坠地狱。”




被最/高/领/袖/斯/大/林流放到西/伯/利/亚的狙击手娜塔莉亚回来了,她是巴基记忆中素未谋面的母亲,娜塔看起来比老寡妇特修纱更老,女人无所适从地抖抖腿,比了下巴基的身高,说:“你不像你父亲,但你很高,比我想得高。”




连她的口音都不像这儿的人了,老寡妇特修纱之前总和他说,娜塔莉亚以前是哥萨克里最能干的娘们,但苏/芬/战/争后怀着孕回来时就像莫/斯/科里的任何一个俄/国人。




唯一不变的是变化本身,巴基记事的时候跟着特修纱去莫斯科时有人往他手里塞纳/粹德国的国旗,因为那时候纳/粹/德/国是苏/维/埃坚定的朋友。




贝尔瑙尔大街上没有乐子,铁丝网后面一群美/国傻大兵跟他们面面相觑,老伊万从兜里掏邮票的动作也顿住了。




巴基 杰米诺维奇注意到铁丝网后的一个美/国少校,他是个高壮男人,金发碧眼,没有蓄胡须,肩膀又宽又厚比村子里最魁梧的万尼亚还要有力量,要知道割稻子最有力气的谢尔盖都没有这样的肩膀。巴基敢发誓,只要这位少校先生乐意,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自己举过柏/林/墙的铁丝网直接丢上东柏/林贝尔瑙尔大街44号房的屋顶。




他的同伴握紧了枪杆,说了句不得体的脏话,嘀咕着:“法/西/斯的走狗。”




老伊万蔑视他们,只跟巴基一行人说:“我们把德国佬从斯/大/林/格/勒赶回柏/林老家的时候,美/国/佬在阿登森林被纳/粹的残兵败将打得差点滚出欧/洲。”




大家都吹着口哨笑了起来,进了近卫军的士兵早早就知道美/国的士兵都是一群少爷兵,离开卡车一步都不乐意走,就像离了妈妈的奶/头就开始哭泣的小婴儿似的,因而此时格外心照不宣。




山姆不满道:“这群小红*肯定又他妈说我们是少/爷兵了!”




史蒂夫拍拍他的肩膀,“注意语言,别讲脏话。”




铁丝网的另一边却发出了字正腔圆嘹亮的国骂,两撮互相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的士/兵激动地隔着柏/林墙的铁丝网问候彼此的女性亲属,跟着老伊万来的巴基一行出来见世面的也不是什么新兵蛋子,俄语的骂人话跟它的六格变化一样多,从最初的“滚回家吃奶”到后面一系列诸如“他妈的把你脑瓜子削放屁”云云的粗俗话不要钱的从他们嘴里说出来。




史蒂夫一句也听不懂,他的俄语水平还停留在欧战时期,只认识六个字母,能说我爱你。那时候他走路还不利索,却先学会了登台跳舞,跟着歌舞团跳大腿舞的女郎们卖/国/劵,请观众们支持对苏联的援助云云。




他心不在焉地看着用脏话混战一团的士兵第一次感谢这饱受诟病的铁丝网,史蒂夫毫不怀疑如果没有这道该死的墙两方会拼尽全力让彼此去看看天上的外祖母,哦,上帝保佑她们。




一个年轻的俄国士兵举起了手里的枪管,在思考之前史蒂夫便把手里的东西狠狠地扔了过去。那是个午餐肉罐头,砸歪了那个正对着美/军枪管后弹了起来,而绿眼睛的巴基 杰米诺维奇接住了它。




柏/林墙两边的士兵都安静下来面面相觑,夜幕徐徐降临,或许只是短短一秒,夜跑的西德女郎脚步声都清晰可闻。




几乎是同时,美/苏两方都爆发出欢庆的热烈欢呼声,山姆大力地拍他的肩膀:“真有你的,队长,真有你的!”




“真有你的!队长!”法裔士兵道:“打他们的脸!打歪西/伯/利/亚火夫的大鼻子!”




接住午餐肉的巴基 杰米诺维奇下意识看了眼铁盒子的涂装怔住了。




他见过这种涂装,娜塔莉娅就有一个,她带去了西/伯/利/亚又带了回来,里面总是种着不合时宜的花,浇水也不勤,便死得很快。而那铁盒子锈迹斑斑,他母亲也从没有像把它丢弃的意思,巴基问那里面以前有什么,女人说了个他没听过的词,他听不懂,娜塔莉娅便说里面是肉,美/国的肉。




老伊万说:“好巴基,我们的好同志,在战争中也不见得都是你这样英勇的人呀!”




巴基茫然地抬起头,与史蒂夫视线相对,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少校会扔过来一罐肉,他不明白。




东德的女警察跑过来时,巴基 杰米诺维奇知道了,他知道美/国/军/队在欧洲做的事,他们拿着丝袜、巧克力、和各种食物给那些饥寒交迫中的女士,跟她们换廉价的一/夜/情。村子里的男人说起来总是艳羡的,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好的补给,自己的饭菜里还夹着木屑。




他给我肉,望着史蒂夫比天空更蓝的眼眸,这位少校看起来带着女人们喜欢的人恰到好处的歉意,这令他非常体面,某种情绪在巴基肚子里剧烈的翻腾,他给我肉。




他给我肉,是因为他想要跟我干那档子事。




但我不想跟他干。




巴基 杰米诺维奇将手中的午餐肉罐头狠命一抛,撞到了铁丝网,却还是落在了紧忙上前几步的罗杰斯少校手里。




苏/联/人们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而绿眼睛的巴基诺维奇狠狠地瞪他,史蒂夫出神地望着中士略带蛮气的面孔一动不动,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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